这几天心里蠢蠢欲动。今晚在馆子里坐着喝酒,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发廊,在这无人的夜里,总该有几个新的小姐吧。月亮渐渐地升高了,墙外马路上条子们的身影,已经看不见了;酒友招手换来的士,迷迷糊糊地上车回家。我悄悄地拐过弯来,沿着小路走去。

沿着便道,是一条曲折的滨河小路。沿街几家发廊;白天不少人走,夜晚稍显寂寞。发廊前边,长着许多树,蓊蓊郁郁的。透过灯光,看到窗子,隐隐约约映出一些肉色。没?a href=http://www.ccc36.com target=_blank性鹿獾耐砩希馊馍右遥娜酚杖恕=裢砣锤牵蛭业木嬉丫夏粤恕?br />
路上只我一个人,低着头走着。不时用眼光一扫,偷眼观看霓虹的窗格,隐约听到里面的笑声。我爱热闹,也爱冷静;爱群p,也爱单挑。像今晚上,一个人在这斑驳的灯下,什么都可以想,什么都可以去做,便觉是个淫荡的人。在家里一定要做的爱,一定要叫的床,现在都可省去。这是独p的妙处;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脂香肉味好了。

曲曲折折的发廊里面,弥漫的是脂粉的味道。小姐个子很高,露出薄薄的细细的腿。短短的裙子里面,窄窄的裹着个内裤,因为太小的缘故,几乎遮不住阴唇;边缘一根根的黑毛,好像岸边的小草,拼命想挤出头来。用手拨弄,传出一丝味,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(晕)。这时候妹妹身体好像有一丝的颤动,吮着乳头,霎时摸到内裤里面去了。阴唇本是左和右密密地合着,这便宛然有了一张一合的颤动。阴唇里面流出脉脉的淫水,出来了,打湿了阴唇的颜色,而阴蒂却更见肿胀了。

阴液如流水一般,静静地泻在这一片阴唇和菊花。淡淡的阴毛粘合在大腿上。阴唇和菊花仿佛经牛奶洗过一样;又像笼着轻纱的梦。虽然没插入,已经能看到里面嫩嫩的肉,沾着一层淡淡的汁,不知道味道怎样;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深操固不可少,浅插也别有风味的。内裤已不知何时脱下来的,高处丛生的阴毛,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,峭楞楞如小草一般;弯弯的柳叶般的小阴唇,倒像是一张小嘴。阴唇的颜色并不均匀,但湿碌碌泛着光泽,俨然论坛上所说的名器。

小姐的穴里,曲曲折折,遮遮掩掩都是褶,其嫩肉很多。这些肉将一条阴茎重重围住;只是抽查时候,带出一环粉粉的肉,和缝隙里流出的一道白浆。阴毛颜色是淡淡的,乍看像一团烟雾;但阴蒂的丰姿,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。随着进进出出的抽动,阴蒂一下一下的探出头来,偶尔有一两根磨掉的阴毛,没精打彩的,粘着涟粘的淫水。这时候最热闹的,要数进出的龟头与啪啪的响声;但热闹是它们的,我什么也没有。

忽然想起老婆的事情来了。老婆是江南的女人,似乎很早就被搞了,而大学时和我最热;从阴唇的颜色可以约略知道。

于是又记起《西洲曲》里的句子:

操逼插和抽,离不开龟头;龟头弄几下,阴唇流淫水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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