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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花劫

(一)娇缚


  探明金府小姐住所之后,左欣便悄悄前往,待得夜半三更之时,怀揣备好的细麻索,攀上绣楼,点破窗棂,偷眼观瞧,但见的一位女子背身而坐,好似正在织做女工,但看背影,已是婀娜多姿,尽显女子之美态。






  左欣悄悄移置门前,探手轻轻一推,发出一声轻响,单听屋内女子轻声说道:「稍等,我便这就来开门」,左欣闻言隐于门后,待得莲步清响,咿呀一声,门分左右,只听得这女子轻轻地呓了一声,左欣见时机已到,由门侧窜出,探左手捏住女子咽喉,往里一推,将人送入屋内,右手顺手将门带上,这几下利索之极,女子半点声音未曾发出,便被推回屋内。






  这女子惊得花容四色,双手紧紧捏着左欣的大手,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。左欣将她按于秀墩之上,轻声警告道:「等会若敢叫嚷,便将你活活掐死!」见到女子连忙轻轻点了点头,这才放开扼住粉颈的左手,轻声喝道:「老老实实便能少吃点苦头,倘若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」言罢,将这女子身子向后一板,探手从怀中取出细麻索,正要捆绑,女子回首轻声言道:「公子且慢,敢问因何到此,又因何要捆绑奴家?」






  「住口,你们金家恶事做尽,如今东窗事发,株连九族,如今逃到此处,便以为能苟活偷生吗?哼,金大小姐,牡丹姑娘,正所谓天网恢恢,近日你若敢放抗,便立即处死,休要以为本公子会不敢杀你。」






  「哎,原来如此。」牡丹姑娘轻轻叹了一口气,将双臂倒背身后:「公子尽可放心,牡丹绝不反抗,公子只管绑便是。」






  「哼,少要装那顾步自怜之态,跪在地上!」






  「嗯,公子就是不信奴家,也罢,不如这样,左右都要捆绑,不如容牡丹将衣衫褪去,鞋袜尽除,如此一来贴身上绑,更为结实,光脚赤足,绝难逃走,岂不更好!」






  「好,就依你直言,速速动手。」






  金牡丹轻轻站起,环佩叮当,宽衣解带,左欣此时方才有空闲仔细看看这女子,只见这金牡丹柳眉凤眼,淡施馆粉,风摆荷叶,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。


  心中正想着,便听金牡丹轻声问道:「公子,可以给奴家留下小衣、罗裙吗?」言至此处,声如蚊蚋。






  左欣看了看金牡丹,此时这女子已然半裸娇躯,上身只留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,裁剪的十分合体,紧紧贴着姑娘的娇躯,下身一件素花的百褶罗裙,下摆轻轻垂到姑娘的赤裸玉足上,金牡丹一双娇臂拢在身前,轻垂稽首,一副正待发落的样儿。






  左欣佯怒道:「你自己要裸身被绑,如今又要人可怜,速速将衣衫褪去,一件不留!」






  只见这美人娇躯一颤,愣了半晌,便跪在地上,将一双白嫩的臂膀倒剪在背后,娇声道:「公子既然不肯怜惜牡丹,那就请公子先把奴家绑了,再烦劳公子亲自动手将牡丹小衣、罗裙尽数褪去!」






  「哼,那就得罪了。」左欣将麻索折成双股,站到姑娘背后,将绳索搭在这美人的后颈之上,在由腋下穿出,在用力一抽,让绑绳死死压住姑娘的粉颈,这才游龙走风在两条春葱一样的臂膀上打起绳圈来。






  金牡丹跪在地上,绑绳上身之时,心头一凉,娇躯才刚轻轻地一颤,就被一道一道缠紧又带死的绑绳所带来的疼痛替代了。






  每紧一道绑绳,便要反手将金牡丹身子提起来,每压一道绑绳,便将姑娘身子按下去,这美人跪在地上,半裸上身,在这起起伏伏之际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!


  「大美人,忍着点,最后一下了。」左欣左手推着金牡丹的后颈,右手将穿过压颈绑绳的绳头用力一拽,把一双倒剪的双腕反提了上来。






  「嗯,啊啊啊。」金牡丹才应了一声,便忍不住背后的痛疼,叫了出来。


  「这就好,这就好。」左欣将牡丹的双腕提至极限,便将绳索在姑娘后颈打结。






  捆绑已毕,左欣走到姑娘身前,冷笑道:「大美人,这滋味如何啊。」


  金牡丹轻抬稽首,言道:「公子如狼似虎的五花大绑,奴家还能如何。」


  「还能如何,自然是将你这口称心甘情愿被绑的大美人,除去小衣、罗裙,然后蒙眼封嘴,带回去处置咯!」,「哼哼,回去你也难逃一死,赤赤条条,倒是省了再剥一次衣服。」






  金牡丹咬着下唇,美眸里泪珠翻滚,轻叹道:「奴家自行褪去衣衫鞋袜,半裸服绑,公子不信,如今绑的结结实实,公子依然不信,也罢,公子尽管动手」言罢稽首轻垂,低声抽泣。






  左欣伸手挑起这大美人的脸蛋,冷笑道:「想要留下小衣、罗裙倒也不难,听说姑娘文采颇佳,就以此时为题,如若做的诗句,便信你乖乖服绑之心,且留你遮羞之衣,如若不能,便休怪我要尽付前言了,如何?」






  金牡丹眼波流转,轻声道:「就依公子,不过请问公子给奴家所上之绳法,可是五花大绑?」






  「所源正式五花大绑,但又有所不同」






  「嗯,如此一来,奴家有了,月圆月缺身如意,星密星稀妾乱心,但得彩藤双飞翼,却落凡尘压牡丹」。






  「小姐色艺双全,果然名不虚传,好一个彩藤压牡丹」






  「多谢公子」






  左欣取出黑纱,毛巾,正准备将金牡丹蒙眼堵嘴,趁夜色押走之时,听得门外脚步声响,行至门处,轻叩门楣,一女子声音言道:「姐姐睡了吗?」






  左欣急忙将金牡丹小嘴用手堵上,示意她叫来人进来。






  牡丹轻声言道:「门未锁,妹妹进来吧」。






  左欣侧身躲在门后,待得门被拉开,一女子款步迈入,一眼看到跪在地上,半裸被绑的金牡丹,不由得纤手掩口发出一声娇呼。






  左欣一个箭步,由后勒住女子脖颈,迫其不得发声,再将门掩上,顺势将这女子拖到床头,取下床头幔帐飘带,在这女子脖颈上缠了两圈,作势将这贸然闯进的女子先行勒毙。






  「公子且慢啊,凤儿你别喊,公子她不喊,先别勒啊」金牡丹急忙轻声呼喊。


  左欣心下稍缓,略微松了松手,这女子璎了一声,娇声道:「你是谁呀,怎么回事,姐姐你怎么了?」






  左欣按着这女子,摸出绳索,准备将这女子先捆上,是杀是留再做计较,正在此时听得金牡丹言道:「公子,凤儿是我的表妹,让我和她诉说原委,公子在绑不迟」。






  左欣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娃,心下暗想,辛好没有将其勒毙,这么一个俊俏的小美人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,金牡丹捉回去之后定要处死,只能在路上好好玩玩,这个俏美人,若是活捉了,慢慢调理,真是美事一桩。






  待得金牡丹轻声和所来之女子细说了原委,转头向着左欣道:「公子,这是我家表妹,名唤赛玉凤,寄主我家,此事应该与她无关,求公子网开一面,将她留在此处」。






  左欣正要答言,赛玉凤娇声喝道:「姐姐说你是官府中人,前来拿人,敢问你可有腰牌,就算你是官府捕快,姐姐一家犯了王法,因何只抓姐姐一人?」


  左欣闻言一时语塞,心道:「总不能告诉你们我乃为美色、赏金而来,原本以为擒得这如花似玉的金牡丹,路上慢慢凌辱,等到了县城再将其交予官府,换得赏银,谁料想巧遇了这只美凤儿,眼见就出了纰漏。」






  见左欣并不答言,赛玉凤娇声道:「姐姐,切不可就如此束手就擒,此人定时另有所图,你速速放了我姐姐。」






  「哼,想得倒美,今日擒得要犯,不日自有官兵进府拿人,小丫头乳臭未干,口气道不小,若不是你姐姐,早已将你擒住!」






  「你偷袭人家,才侥幸得手,好,你敢和本姑娘比试比试,倘若输了,速速放了我姐姐,且不得回报官府,敢吗?」






  「倘若是小姑娘你输了呢?」左欣笑道。






  「哼,本姑娘已经19岁了,不是小姑娘,我若输了,那就,那就……」赛玉凤一时语塞。






  「那就如何啊?」






  赛玉凤一咬银牙娇声道:「好,本姑娘若是输了,就如牡丹姐姐这般任你处置!」言罢已经是满脸绯红,尽显娇态。






  「哈哈,一言为定。」






  绣楼之下,几招过后,左欣便发现这丫头不过是花拳绣腿,心中暗喜,这还不是手到擒来,正思量如何擒住这小妞时,赛玉凤呼的当胸一掌袭来,左欣假意脚下踉跄,向后倒去,却顺势抓住递过来的玉手,赛玉凤本以为得手,未曾想手腕被抓,一股大力传来,站立不稳,被拉得向前倒去。






  左欣脊背刚一着地,便一用力顺势向旁边弹开,反变成赛玉凤被拉得面朝地下跌倒,左欣翻身压住姑娘的腰身,再将擒着的玉手往回一领,大力提至后心的极限,趁着这小美人吃疼分神之际,左手捉住另一只粉腕,也反扭到身后,将双腕合到单手,死死捏住,分出右手将赛玉凤束发的头绳抽了出来,双搭十字把一双娇腕紧紧扎好,这才腾出手来,捉着姑娘被打散的发髻,用力往上一提,将这姑娘的上身拉了起来。






  待左欣迫赛玉凤跪在地上,这才松开手中的发髻,但见赛玉凤一头青丝坎坎垂至腰际,反剪粉臂,一张如花俏脸微微扭向一边,粉腮上还沾着一点尘土,想是刚才按在地上捆绑时蹭上的。






  「好一个小美人」左欣心下暗自赞叹,探手一板赛玉凤的俏脸,用刚从姑娘身上搜来的丝绢为其擦去脸上的尘土,笑道:「适才比武较量,拳脚无眼,多有冒犯姑娘了」。






  赛玉凤娇哼了一声:「少要假装好人,人家才不领你情,技不如人,人家认输便是!」






  「好,想不到姑娘如此豪爽,那左某也就不客气了」,说罢,从怀中掏出一捆麻绳,丢在赛玉凤身边:「凤儿姑娘,左某得罪了」。






 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,看着如同变戏法一样仍在自己身边的麻绳,怯声道:「绑都绑了,跟你走便是,你还要做什么?」






  「哈哈,姑娘忘了比武之前怎么说的了吗?,你的牡丹姐姐如何捆绑的,嗯?」说罢,伸手捏住赛玉凤的胸襟,用力一带……






  绣楼之下,虽夜以几近四更,凉风瑟瑟,但赛玉凤跪在地上,不由得粉面发红,轻轻扬起头来,眼光落处,地上扔的正是自己最喜欢团花锦袄,旁边胡乱丢成一团的是去年姐姐送自己的素花罗衫,还有丢在地上的那根五彩头绳,是自己亲手编的,刚刚绑的手腕好疼……一阵夜风吹过,赛玉凤身子一颤,轻轻垂下稽首,看看还裹在身子上的鹅黄色肚兜,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,大滴答滴眼泪流了下来。






  左欣此时正单脚踩住赛玉凤的腿弯,双手如同穿花蝴蝶,抹肩头,拢二臂,是双三扣,单三扣,正要把姑娘的双腕吊起来,刚刚拉紧,正要打结,听到赛玉凤低声抽泣,哪知道这女儿家的心思,只道是这丫头娇生惯养,吃不得绑绳太紧,心道:「若不让她吃足苦头,怕日后不好调理」。便把已经拉紧的绳索又紧了几分。






  赛玉凤自被绑一直忍着疼痛,只是心中委屈才哭了起来,左欣这一紧绑绳,赛玉凤吃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:「干嘛捆那么紧,都已经双股麻索,贴身绑绳了,还怕本姑娘跑了不成!」






  左欣冷笑一声:「哼,这叫双龙锁娇凤,不紧不行,姑娘忍着点吧」,说罢将绳结打死。






  捆赛玉凤的绳子尚未裁剪过,剩余颇长,左欣心下一动,将剩余绳索轻轻穿过姑娘腰身,提至胸下,再加绕一圈后,紧紧拽死,而后又绕过肩头,在胸上如法炮制,连勒两圈。这四道八股的束胸绑绳一紧,赛玉凤姣好的身材立时显现出来,不管她再怎样含胸低头,一双淑乳都高高挺在胸前。不等赛玉凤出声,左欣将绳索又在姑娘的小蛮腰上紧了两圈,在后腰打结后,绳子穿过反绑的双腕、后颈,简单打结后,由姑娘左肩背过,在压着胸上的绳索中间打结,穿过乳沟,在胸下绳索中间再打一个结,折返向上,麻花攀上乳沟中间的绑绳,到达胸上绳索后,在从右肩头背至颈后打结,这才把这条长绳用完。






  赛玉凤涨红了俏脸,比武认输,本以为束手就擒,却被剥去外衣,裸身上了绳索,没想到此人花样如此之多,竟然用如此羞人的绑法,赛玉凤又羞又怒之下,一双大眼睛泪花翻滚,几乎又要哭出来。






  左欣笑道:「这夜深风凉,见姑娘衣衫单薄,左某不忍,故此为姑娘特上绳衫一件,若不能御寒,也算了表左某的心意了,哈哈」。






  「无耻!」赛玉凤紧咬银牙。






  「哈哈,既然姑娘不领情,那就请上楼叙话吧」,说罢,把赛玉凤提起来,用力一推。






  赛玉凤跪了半天,身子刚被提起来,尚未站稳,背心就是一股大力,惊叫了一声,一个趔趄向前跌去。






  左欣再伸手一抓这女孩子背心的绑绳往回一带,将她扶好,待得赛玉凤刚刚站稳身形,又是用力一推……






  赛玉凤向前跌去刚刚惊叫一声,尚未喊完,便被拉回,只觉得胸前一紧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,竟然忍不住「嘤咛」一声叫了出来,这女孩子俏脸一红,还未等她做足小女儿的娇态,便被左欣又一下推出。






  赛玉凤被推推搡搡的押回绣楼,短短十几步的楼梯,其间身上绳索来回往复,竟把这这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押的莺婉燕蹄,个中滋味,难以言语。






  回到楼上,两姐妹见面,都羞红双颊,相对无言。左欣见时间不早,也不在多纠缠,取出两块毛巾,一副黑纱,几条短索,先将赛玉凤双眼用黑纱蒙上,迫其跪在地上,剥去她的鞋袜,用一条短索系在赛玉凤的乳前绑绳上,再另金牡丹跪于赛玉凤身前,把短索另一头系在金牡丹后心绳结上,将二女穿绑在一起,再取一条短索,给金牡丹玉足系上绳镣。最后分别用毛巾将两个女子樱桃小口封死。


  收拾停当,左欣用手捏着金牡丹的俏脸,突然正反两个耳光打下去,两声脆响,金牡丹粉腮上隐现指印,一双妙目眼波流动,眼见就要流下泪来,但是分毫呻吟未曾发出,左欣点点头,将金牡丹扶起来,又将赛玉凤也从地上扶起来,顺手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的捏了一把,但见这美凤儿疼的娇躯一颤,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




  左欣随后押着二女下楼出院,金牡丹足系绳镣在前,赛玉凤黑纱蒙眼在后,双龙锁娇凤,彩藤压牡丹,沿小路直奔州府。
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二)押解


  左欣觉得口干舌燥,抬头望望日头,已经时近中午,探手取下水壶喝了一口,心想:「唉,早知道除了一朵牡丹花,还有一只美娇凤,便雇辆轿车了,如今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,捆着样子倒是可人,只是这走起路来一步三摇,只怕要露宿荒郊了,若只是一个美人,还能狠狠心捆在马背上,这一对姐妹,如何能快得起来。」






  想到此处,回身看了看跟在马后的这对姐妹,只见这对可人儿已经是香汗淋漓,身前的肚兜都已经是大片汗渍,紧紧贴在娇躯之上,金牡丹虽未曾压上乳绳,但奈何体态丰腴,一对淑乳被汗水打湿的肚兜紧紧贴着,傲然高挺,曼妙身姿尽显无余,反倒更胜乳前、蜂腰都扎的结结实实的赛玉凤,金牡丹檀口中的毛巾已经取出,换成一方稍小的绢帕,但也将粉腮微微撑起,只能闷声娇哼。






  这金牡丹不愧是出身大户人家,虽身受绳捆押解之苦,但每每莲步轻移,乳峰弹动,黛眉微颦,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,此刻后心反剪的绳结处又多系上了一条长绳,由肩头轻轻绕过,系在马鞍桥上。






  身后的赛玉凤虽不及金牡丹那般媚态横生,但胜在正值妙龄,身形玲珑曼妙,此刻半裸娇躯,双龙锁凤,口衔软巾,黑纱蒙眼,长发垂腰,处处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涩。相比刚刚生擒这小美人时候的娇蛮,经过半宿半天不曾松绑的残酷押解,让这丫头吃尽苦头,尽显少女的柔弱,一双赤裸的玉足,此刻沾满泥土,由于双眼被蒙,时时踩在草丛之中石子之上,便疼的娇躯一颤。






  见此美景,左欣小腹一热,心道:「慢也有慢的好处,若如同官府抓人,急急赶路,又或押在车内,哪有这等好景色!」






  细细看去,两个女孩子眉梢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,就连抹肩、绞臂的各处绑绳也都被点点香汗浸透。「






  左欣抓住系在马鞍桥的绳索,轻轻拽了拽,金牡丹被带的身子一斜,发出一声娇哼,心道:「今次你们两个美娇娘算是吃尽苦头了,这双股麻绳被汗水浸透,等下午绑绳一干,就是本公子不打你们,也得紧个半死。」






  想到此处,心念一动,「自昨夜生擒二女,押至落脚之处,取得马匹,直至近午,其间除去几次小解,只给二女饮过五、六次水,至今绑绳从未解开,且半点米粒未曾沾唇。原本想着擒得金牡丹,骑快马赶奔州府,找一店家,春宵一夜之后,将金牡丹送官。想到多捉了一个赛玉凤,又一路之上耽搁于二女的美态,哎,倘若紧坏了这两个妙人儿,岂不可惜,还是细水长流的好。「






  左欣随即马头一转,不多时寻得一平坦之处,下马在草地上铺好软毡,将二女之间的穿绳解开,放她们坐下休息。






  金牡丹姐妹二人,经过长时间的捆绑押解,早已到了女子所能承受的极限,纷纷跪坐在地,动弹不得。






  左欣取出清水、干粮,扔在地上,托起金牡丹的俏脸,取出封口的软帕,先喂了几口清水,随后转到姑娘身后,给她松开绑绳,这大美人身子丰满,几个时辰的捆绑,麻索早已入肉,疼的金牡丹嘤嘤燕燕,不住的娇哼,左欣把解开的绳子丢在一边,道:「牡丹姑娘,受委屈了,先吃点东西吧。」






  金牡丹柔声答道:「多谢公子,凤儿妹妹身子弱,公子可否也给她松绑。」


  左欣又走到赛玉凤身前,先取出口中毛巾,这小美人随即娇喘起来,再摘掉蒙眼的黑纱,这才慢慢给她松开身上的绑绳,此时这小美人不住起伏的胸脯这才平缓下来,娇哼一声:「紧死人了,你是出身屠户么?学人家窃玉偷香,却无半点怜香惜玉,啊,疼死了。」






  左欣冷笑一声:「你这美凤儿,不是任我处置吗,本公子若不是怜香惜玉,又怎么会给你松绑绳,不知好歹,等会吃过东西,在让你尝尝紧绳的滋味!」


  金牡丹急忙辩解道:「凤儿年纪还小,公子莫怪,我们姐妹承公子怜惜,感激还来不及呢。」






  赛玉凤听说还要捆绑,吓得身子一颤,只是轻轻娇喘,不敢再说。






  给赛玉凤松了绑绳,左欣俯下身去,用短索在小美人的一双玉足的脚踝处系紧,这才起身说道:「速速活动身子,吃些东西,若敢造次,休怪鄙人无情。」


  趁着二女吃东西的当口,左欣给马匹卸下鞍韂,饲喂水草。






  牡丹姐妹跪坐地上,骨软筋酥,别说逃跑,便是想吃喝休息,也难以动弹,半晌过后,两姐妹才勉强撑起身子吃喝起来。两个美人春葱一样的粉臂此刻绑痕累累,金牡丹体态丰腴,当初捆绑之时,绳绳入肉,此刻松开绑索,道道绳痕清晰可见,此刻白嫩臂膀衬着圈圈绑痕,别有一番滋味。






  赛玉凤虽然俊美,身子却不如金牡丹那般丰满,一双粉臂紧缚之后,略显青紫之色,淡黄色的肚兜裹着这小美人玲珑娇躯,垂腰长发与赤裸的粉颈、脊背黑白分明,更衬的这丫头粉刁玉琢,配上绑痕累累的双臂,显得楚楚可怜。






  左欣看着二女侧面有如剪影般的美态,心道:「这金牡丹样子着实是美艳动人,丰满撩人之极,却偏又生的性柔似水,逆来顺受,若是以硬索紧了,在略施酷刑,想来那眉黛含春、却又哀怨温婉的样子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美景,只可惜女子如同鲜花一样,越美越经不得折磨,只不过这金牡丹如今落在自己手中,若不试上一试,甚是可惜,倘若能把握火候,岂不妙哉。






  反观赛玉凤,这小美人正在妙龄,含苞待放,且生性娇蛮,紧绳凌虐,虽可得一时妙境,恐经不起时日。况且此女处子之时便生的如此曼妙身姿,若日后尽尝人事,必是个乳丰臀肥的美娇娃,再施以重手法,才是妙事一幢。






  想到此处左欣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欲望,从包内取出两条棉绳,四副特制的细链细环镣铐,以及两件女子的薄衫,分成两份,收拾停当,待这姐妹吃完东西即可动手捆绑。






  牡丹、玉凤虽是大户人家出身,平日吃喝不愁,但如今水米未进,几块干粮不多时便吃个干净。






  左欣见状提着准备好的东西走到二女面前,看了看地上的绳索,笑道:「两位小姐,今次赶了这许多的路,人困马乏,想必两位也累了,左某有意让两位姑娘休息一下,不过若是放你们这样休息,倘若哪位小姐想家,又被左某发现,恐怕多有不便,哈哈,不如让我先做个坏人,如何?」






  赛玉凤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大捆绳子,又抬头看看左欣手中拿得两个包袱,嘟着小嘴,大着胆子娇声道:「你本来便是坏人,还用先做后做,要绑就绑。」


  「那如此左某就不客气了。」说罢左欣作势就要提绳动手。






 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,本以为这人知道自己和姐姐被捆了几个时辰,莫说逃走,连走路都难,此刻说要捆绑只是要自己和姐姐求饶,心中不忿,故此出言。


  哪知见果真要绑,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,再也硬不起来,美眸中含着泪水,带着哭腔娇声道:「你这人果真是坏人,人家被你捆绑一整夜,只道是愿赌服输,如今尚未赶路,你就要动手上绑,你……」






  左欣见状心中暗笑:「凤儿姑娘,既然愿赌服输,又不愿被绑,就要学的乖巧,懂得讨本公子欢心,似你这般哭闹,如何能叫人轻饶你,倘若不绑你,我便是好人吗。」






  赛玉凤闻言,一边抽泣一边娇声道:「人家心中委屈,又不是向你哭闹,嗯,你若今次不绑人家,便是好人。」






  左欣笑道:「好,把这个穿上,在再戴上手镣脚镣,便不捆你了。」说罢把一个包裹扔到赛玉凤身前。






  转身将另一个包袱扔到金牡丹面前,言道:「牡丹姑娘,你也把衣衫穿上,自行上好手镣脚镣,可免绳绑。」






  「多谢公子怜惜我姐妹,凤儿年纪尚轻,公子莫怪。」金牡丹柔声答道。


  二女喜孜孜的将面前包袱打开,取出衣衫,各自穿上,虽是薄衫但也好过半裸身子,赛玉凤衫子甚为合体,金牡丹酥胸高挺,系好薄衫,则略显紧迫。


  包袱下面各是两幅锁镣,色做银白打造精致,好似女孩家的首饰,但其坚固不输官府铁镣。牡丹、玉凤各持一副在手,咔咔清响,分别锁死双腕,左欣又取剩下两幅,先锁死赛玉凤一双玉足,在帮金牡丹解开绳镣,换成脚镣。






  收拾停当,左欣取过剩下的棉绳,命金牡丹、赛玉凤二女转过身躯跪好,双姝心中惧怕不敢从,依言跪好。






  左欣先到金牡丹背后,将棉绳折成双股,绕过姑娘身前,将牡丹胸前一双娇乳细细捆扎,直勒金牡丹莺婉燕蹄,乳肉高耸,坎坎破衣而出,方才罢手。


  随后命赛玉凤站起身来,跪到一棵树下,左欣用棉绳将赛玉凤双手在身前扎好,在将绳索扔过树梢,提着绳头道:「凤儿姑娘,此次对你略施小惩,若是日后再犯,就别怪鄙人辣手摧花了。」言罢一手持绳,一手俯身扶姑娘起来,待赛玉凤完全站起,这才双手用劲,拉动棉绳,将这小美人慢慢吊起,直至双脚脚尖微微触地,这才将绳索系在树干上。






  用手一托赛玉凤的脸蛋:「小美人,这蜻蜓点水吊你小半个时辰,过后自会放你休息。」






  这赛玉凤今次倒是乖巧,一番捆吊均是垂首肃立,见左欣已将自己吊好,娇声道:「人家以后再不哭闹,只吊一盏茶好不好?」






  左欣心中哭笑不得,言道:「那就再加十鞭。」






  「凤儿若吃十鞭,少不得又要哭闹,惹公子烦心,况且这新衣服也得打坏,不如吊人家三盏茶的时间好了。」






  「好,看你这丫头学得到快,就吊你两盏茶的时间。」






  「多谢公子怜惜。」






  左欣取来毛毯,叫金牡丹盖好,不多时这大美人就沉沉睡去。过得一会,左欣也将赛玉凤放下来,裹好毯子,也放在金牡丹身边,这小美人缩成一团,半晌也睡了过去。






  左欣将地上的两股麻索整理停当,靠在树上,一边休息,一边盘算:这娇媚牡丹要如何凌虐,方可尽兴。
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三)品花


  左欣打个哈欠,睁开双眼,一看天色,已是过了晌午,看看仍是在呼呼大睡的二女,心中不禁嘲笑起自己来:「本来就是窃玉偷香,如今美色在手,还弄得好似怜香惜玉一般,这肆意妄为的念头却只是在还心头盘算,真是色大胆小。」


  想到此处,左欣站起身来,轻手轻脚走到儿女身边,细细观瞧,但见赛玉凤身形侧卧,紧紧拥着毯子,吐气如兰,睡的正香。金牡丹也是胸脯一起一伏,睡得美态尽显。左欣仔细看着这金牡丹的脸蛋,心想:「这美人酣睡之际,竟也如此美貌。」一时之间,方才想得那些凌厉手段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了。






  这金牡丹睫毛又长又弯,如今正在睡态,美眸紧闭,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态,左欣心中正在胡思乱想,忽然发现这美女的睫毛微微颤动,探手轻轻掀开金牡丹身上盖的薄毯,细看这美人的酥胸,一起一伏甚是急促,细细观瞧,心中已有计较,缓缓探出右手,抄向姑娘的腿弯,左手深入姑娘颈下空隙,突然发力将金牡丹抱在怀中。






  金牡丹这时仍然美眸紧闭,但是一张俏脸已是彩霞满天,左欣心中暗笑,长身而起,抱着这大美人转身向树林而去。






  左欣寻得一棵大树,枝杈高矮粗细甚是合适,便将手中美人放到地上,金牡丹此时已经睁开双眼,跪坐在地上,轻垂稽首,一副任人处置的可人儿样。


  左欣先将紧着金牡丹酥胸的棉绳解开,又把手腕、脚踝的细镣去了,将从怀中取出的麻绳、棉布丢在金牡丹身侧,再把解开的棉绳理好,吩咐一声:「速速把衣衫都除了,反背双手。」






  金牡丹看了看自己地上的麻绳、棉布,又看看了左欣手中折成双股的棉绳,轻声道:「可是留下贴身小衣么?」






  「哈哈,姑娘贴身小衣,鄙人已有用处,所以嘛,烦劳姑娘一并除去。」


  「不知……不知公子有何用处?」






  「封你的樱桃小口,这个姑娘昨夜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?」






  金牡丹低头看看丢在身边的棉布,哀求道「若是封口,这块棉帕足矣,奴家小衣未免太大,求公子明鉴。」






  「哼」左欣冷笑道:「那块棉布自有用处,至于用在何处,一会你便知晓,速速宽衣,若要鄙人亲自动手,那等会捆上的便不是这棉绳,而是地上的麻绳了,用哪个绑姑娘自己选。」






  金牡丹见左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,那有半点适才怜惜自己姐妹的样子,低头不语,慢慢将外衣,小衣褪下,双手护在胸前,将白嫩的脊背露了出来。


  「看来姑娘还是想尝尝这麻绳的滋味,若是如此,鄙人就不客气了。」左欣冷冷说道。






  「奴家这就服绑,公子莫急。」言罢,缓缓将双臂反剪到身后,胸前两团乳肉再无遮拦,此时金牡丹一张俏脸几乎红透,恨不得将头垂得更低。






  见此美景,左欣心中大乐,这柔美的女子在威压之下果然妙极,也不多言,将手中棉绳一展,压上姑娘美颈,使了个小五花的手法,大臂三圈,小臂两圈,高吊双腕,打好死结之后,将绑的结结实实的金牡丹从地上提起来,捉着绳结将金牡丹上半身压下去,探手捏住姑娘腰际的裙边,猛然一拉,将金牡丹的罗裙褪下半截,这娇牡丹的美臀便显露出来,不等姑娘出声,左欣便探手先是在金牡丹的粉臀上来了一记重的,而后贴着姑娘浑圆的曲线滑进腿侧,用力一拧。






  「嗯……公子你…啊、啊……,公子是否要疼死奴家么」,金牡丹费力扬起俏脸的轻声娇呼,欲拒还迎,听在左欣耳中好似仙乐一般,松开手中美人道:「哈哈,牡丹姑娘,刚刚叫你尽除衣衫,难道这罗裙不是衣衫不成?哼,怪只怪你不听本公子的话,刚才两下只是略施小惩,至于这罗裙嘛,姑娘既然已经捆绑结实,自然由本人代劳了,跪下!」






  「嗯,牡丹身压彩藤,凡事唯有烦劳公子。」说罢,轻移莲步,将已经褪至小腿的罗裙留在原地,玉腿一并,袅袅婷婷的跪在地上。






  左欣心中大喜,但也难免闪过一丝疑惑,这金牡丹难道生性放浪不成?转念一想,这又何妨,总比哭哭啼啼的好,便解开腰带,走上前去,将剥下来的衣衫丢在金牡丹身前,又把姑娘紧紧并在一起的小腿向两侧踢开,俯身也跪在这美人身后,一把扯掉亵衣,探手拿住牡丹背心绳结,向上一提,在姑娘耳珠边小声道:「本公子今日就尝尝你这朵牡丹花的滋味。」说罢旋即下按,准备将金牡丹上半身按在地上,翘臀受辱。






  「公子,且慢。」金牡丹回首轻声道:「这背心绳结倘若提松了,怕是扫了公子兴致,这棉索甚是柔软,何不将这绑绳再紧上一紧,待索子吃进身子,公子也好尽兴,若不嫌妾身貌丑,便可打散贱妾发髻,再…再将将发丝握在手中,以后要生要死,都依公子处置了。」






  左欣闻言冷笑一声,也不多言,松开金牡丹背心绳结,将一双柔若无骨的丰满玉臂又细细捆扎一遍,道道入肉之后,又把双腕反绞背后,十字打结,金牡丹一阵嘤嘤燕燕,娇声道:「如今便是彩藤锁牡丹了,嗯,公子若是喜欢,可再吊高一点,妾身吃得消,啊……






  看着被重新捆绑,扎做一团的大美人,左欣赶忙用右手把握在手中的发丝盘了几圈攥死,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,一挺身,便开始享受这飞来艳福。






  金牡丹被人捉着发髻,上身先被提起,旋即按在地上,胸前两团美肉前后摇摆,檀口微张,莺婉燕蹄,姑娘美眸一闭,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,心道:「但愿这人只为美色,我和妹妹就算身子不保,尚可活命。」






  树林之中,金牡丹反绑双臂,被人提着发髻,跪伏在地,浑圆的翘臀犹如风中蒲柳,前后摇摆,胸前两团软肉,上下弹动,愈来愈急。






  连番酣战,这未经人事的大美人,那经得起如此鞭笞,每每脱力不支,都被身后之人如同骑马似地提起又按下,周而复始,姑娘一侧脸颊被按在地上,只露出半个脸蛋,已是红霞满天,亦不复起初的疼彻心扉,星眸半闭,一张檀口微张,开始还能出声讨饶,此刻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。






  金牡丹觉得身子越来越紧,正待出声娇吟,忽觉发梢一紧,娇躯已被身后之人大力提起,一张大手已将胸前软玉紧紧握住,紧扣之下,丰腴的乳肉坎坎从指间溢出,姑娘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入,立时又如前几次一般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……






  左欣心满意足,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金牡丹,连番征伐之后,此刻这柔若无骨的大美人瘫软在地,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,何况还上了如同刑前紧法的绑绳,左欣俯身拾起地上的毛巾,捉着姑娘下颌将脸蛋板过来,稍微用力一捏,将毛巾顺势紧紧塞入,又取来地上备好的麻索,折成双股,把牡丹姑娘的一双长腿由小腿至玉足细细捆扎,在脚踝中间打好绳结,只余一截短索。再取一条长索,一头紧紧系在金牡丹背心绑绳处,另一头扔过树梢,先让这美人起身跪在地上,在慢慢拉紧吊索,蜻蜓点水的把姑娘吊个结实。






  金牡丹上身受力,身子前倾,若不是被系紧的双足微微着地,一双粉臂早已吊至极限,倘是如此,也把个美貌如花的牡丹大小姐疼的玉容失色。






  其实这金牡丹自绣楼遇袭,本以为官府拿人,已知性命难保,谁知来人颇为奇怪,舍镣铐不用而取绳索费力捆绑自己,且对自行宽衣被绑也颇以为许,言语调戏也不似官府办案,后来活捉妹妹赛玉凤,所绑之法也颇为羞人,况且就算官府办案,五花大绑捉得人犯,速速押走也就是了,此人却大费周折,也把妹妹剥得只剩小衣,又贴身细细捆绑,还除去鞋袜,以绳做镣,蒙眼堵嘴,方才押走,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妹妹,哪有半点官府捉人的样子,因此牡丹姑娘心中已有计较:「即已被擒,自身难保,不如一路之上但求哄得来人心满意足,若此人真是官差,自己性命难保,但求不要害了妹妹一家;若是假扮,说不定自己也能留得性命」。






  直至此时此刻,口衔毛巾,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,金牡丹心中不禁一阵哀怨:「本以为欲拒还迎,让这人裸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,便能罢手,哪成想又被凌吊于此,不知道还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,唉,也罢,倘若这人能尽了兴致,凤儿妹妹也可少受点罪。」






 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眼睛蒙上,顺手折了一根细枝,摘掉叶子,擎在手中,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动人尤物,每鞭下去,白嫩的酮体上就是一道细细血痕,专拣姑娘的大腿、翘臀、酥胸、背心等处下手,左欣越打越兴奋,噼啪之声不绝于耳,直打得金牡丹胸前两团美肉花枝乱颤,格外醒目,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,打到后来便稽首低垂,动弹不得了。






  看着金牡丹胸前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细细血痕,左欣不禁血脉贲张,牡丹越是吃痛娇哼,下手便愈来愈重,几欲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,一转眼就打了五十几鞭,眼见姑娘不再出声,左欣甚是扫兴,伸手摘掉堵嘴的毛巾,对准酥胸又是重重几下,除了胸前花蕾又添几道彩痕外,金牡丹力气用尽,只是轻轻娇喘,再也无力求饶闷哼。






  左欣兴致正高,眼见如此甚是扫兴,但这美人已到极限,再施酷刑,也恐难有乐趣,只好放她休息一阵再作计较,不过幸好还有一只美凤儿,想到此处,左欣哼着小调,将牡丹姑娘放下,松绑,再给她些干粮、淡水,吩咐道:「穿好衣服,自行带好手镣脚镣。」说罢,也不怕她逃走,便转身去找那只美凤儿。


  转过几棵大树,来到休息之处,定睛一看,这赛玉凤已经醒来,此时正在解马匹缰绳,看到左欣回来,这小美人吓得玉容失色,左欣佯怒道:「你好大胆,是否想要逃走?」赛玉凤故作镇定答道:「人家看马儿饿了,想要喂些草料,谁………


谁要逃走了?」左欣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,心中好笑,心想:「小丫头颇为乖巧,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,你到送上门来。」
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四)戏凤


  左欣拾起地上原本捆绑赛玉凤的绳索,边走边说:「当真是只来喂马?」


  见到左欣提着绳子慢悠悠走来,赛玉凤尽管心中胆怯,还是大着胆子说道:「公子明鉴,人家真的是来喂马的,倘若欺瞒公子,就……」。






  「就当如何?」左欣边整理手中绑绳,边好整以暇的问道。






  「嗯,就……等会,你让人家好好想想嘛」看着左欣手中的绳索慢慢理顺,赛玉凤心中怦怦直跳,赶忙说道:「就……就让公子吊起来重重打上一顿皮鞭」。


  「那好,本公子暂且信你一次,看你如此乖巧,便先给你打开手镣。」又从怀中取出一条头绳,正是昨夜绣楼之下从赛玉凤头上取下的那根,说道:「也顺便将发髻扎好」。






  看着左欣将手中梳理整齐的绑绳别在腰上,赛玉凤心下稍安,又听得要给自己打开手镣,赶忙喜孜孜的答道:「那凤儿多谢公子了」。






  打开手镣之后,赛玉凤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腕,一边娇声道谢,一边伸手去接头绳,左欣把手一收,说道:「解铃还须系铃人,就由鄙人代劳给凤儿姑娘戴上吧」。






  「那就有劳公子了。」赛玉凤将自己的秀发拢好,转过身去,双手在身前握着衣角,娇声答道。






  左欣握着姑娘的秀发,轻轻拢了几下,将发丝拨到姑娘肩侧,探手将赛玉凤双臂擒住,缓缓拧到背后,这小美人先挣扎了几下,便顺从的任由左欣将双臂反剪,又怯声问道:「公子,你……」。






  「呵呵,凤儿姑娘还是长发垂腰最美,这头绳嘛,还是另派用场的好。」说罢腾出一只手一压姑娘香肩,厉声说道:「跪下!」






  赛玉凤哪敢不从,缓缓跪在地上,娇声道:「公子,人家……」






  「住口,你欺瞒本公子,牵马喂草还要放鞍韂不成?看来你还是不知厉害,再不如实道来,今次定当严惩」。






  赛玉凤一时语塞,一张小脸涨得通红,左欣见状,冷笑一声:「既然如此,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。」随即取出麻索,抖开对折,往赛玉凤颈后一搭,压颈吊臂,把这小美人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。






  这赛玉凤老老实实跪在地上,十分顺从,任由左欣把她提起压下,紧紧捆绑,除了轻轻娇哼,再无半点反抗。






  左欣见这丫头不再出声,本想存心捉弄,将她双腕高吊,迫这小美人出声求饶,谁知刚把双腕十字交叉绑好,尚未用力上提,这美凤儿却开口娇声道:「不用公子费力,凤儿自己来。」






  便跪在地上轻轻扭动上身,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努力上举,坎坎到得后心位置,回首向着左欣轻轻说道:「嗯,这样已到人家极限了,欺瞒公子是凤儿不对,就请公子如同昨夜一般再在把人家给紧死好了,倘若……倘若还气人家,就请公子便依着凤儿开始所言处置。」






  说完又自顾自的小声说道:「嗯,公子大人大量,必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较的。」说罢又回首望了左欣一眼,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。






  见此美态,左心不禁心中一动,假意寒声说道:「这样便能免去鞭打,岂不太过便宜?」






  赛玉凤急忙娇声分辨道:「凤儿只是想真心认错,鞭打,紧绑,公子尽管处置便是」。






  「看你如此乖巧,一顿鞭子暂且记下,但这绑绳还得捆个结实」,左欣说着,手下不停,用膝盖顶着姑娘后心,将绳索拉紧打结。






  「啊…嗯,公子绑得真紧,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」,赛玉凤被拽的稽首扬起,娇哼连连。






  左欣转到赛玉凤身前,用手一托这妙龄少女的脸蛋,叹了口气,说道:「这双手已经绑死,可这绳索尚且剩余颇长,是用来将你吊起来呢,还是捆绑身子,凤儿姑娘自己选吧」。






  赛玉凤瞪大眼睛,看着左欣手中剩余的长绳,认真想了一会,娇声答道:「公子还是紧了凤儿身子吧,嗯,双龙锁娇凤,嘻,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」。


  「如此甚好。」左欣立即动手,束乳缠腰,走凤游龙,双压绑绳,把这粉刁玉琢的美貌少女给紧得凹凸有致,玲珑身材纤毫毕现。






  绑好之后左欣退后两步,仔细欣赏起来,眼光尽是落在姑娘的脸蛋、发梢、脖颈、酥胸、小腰等处,直看得赛玉凤俏脸绯红,垂首不语。






  如此美色当前,尤其又是此等出色的尤物,左欣禁不住口干舌燥,上前一步笑道:「凤儿不是想骑马吗,就带你骑上几圈」。说罢不等少女答言,先将这美凤儿脚镣去掉,再打横抱起,侧放在马背上,自己也上了马,再在让赛玉凤坐在自己腿上,轻轻一夹马腹,让这匹马缓缓绕起圈子。






  左欣腾出左手环住赛玉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,轻轻一紧抱个结实,右手顺着姑娘腰身往下,隔着罗裙揉捏起赛玉凤的半边粉臀来,小美人嘤咛一声,娇躯向后一倒,整个贴在左欣胸前,鼻尖传来的少女体香加上指尖感到的惊人弹力登时让左欣热血上涌,手下加紧,迅快绝伦的滑进姑娘裙内,将小衣一把撕下。


  赛玉凤身子一颤,如同水蛇一样在左欣怀里扭动起娇躯,奈何双手被绑,且高吊身后,加之束乳绑绳又是一阵摩擦,让这少女更是不堪刺激,俏脸一扬娇哼起来。






  左欣探出右手解开腰带后,再捉着赛玉凤背心绳结,左手托着粉臀,把这少女身子微微提起来,一阵摸索之后,重重放下……






  萧琴岚此刻藏身树后,心如鹿撞,万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景像,念及此处,不禁俏脸绯红,忍不住又探身观瞧:但见林中不远处那匹白马仍在慢慢踱步,马背之上一男一女随着地形上下颠簸起伏,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喘息之声,细细观瞧之下,琴岚不禁心跳加速,马背上的女子一望之下容貌俊美,体态窈窕,垂腰长发被拢至身前,反剪双臂绳捆索绑,且绳索不仅捆绑双手,还横压胸前,直勒得那女子胸部高挺,远远看去,好似两座小丘,况且上衣单薄,予人一种几欲破衣而出感觉,此刻正侧坐在身后男子腿上,下身裙底已被提至腰际,一双玉腿春光尽泄,随着颠簸上下摆动,这美女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小腰,已是身不由己,那人另一只手好似水中游鱼,上下其手,这美人的酥胸好似他手中玩物,隔衣揉捏已不尽兴,一张大手此刻正好似剥桔皮一般,将被胸前绑绳绷得紧紧衣衫朝两边褪去。






  萧琴岚仿佛在耳边听到了啵的一声,只见这美女一双娇乳一经弹出,立即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,马匹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,后蹄一弹,马上两人又是几下颠簸,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之声又毫不客气的隔空传来。






  琴岚重回树后,纤手轻轻放在领口,竟解开两只扣袢,一双美目由领口向下望去,但见两团丰满的乳肉藏于衣内,想的却都是马上被紧紧绑缚的女子景象,一时之间竟然心旌荡漾,缓缓坐在树下,胡斯乱想之际,突然传来一声马斯,琴岚急忙探身再看。






  只见那男子双腿紧夹马腹,一手扔箍紧小腰,另一手挽着女子长发和背心绳结,将这美女上身重重按下,又大力上提,反复几次,仿佛胯下骑得不是这匹白马,而是身前这女子一般。






  这反绑的美人此刻俏脸扬起,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,一双玉乳上下跳动,随着身后男子一阵闷哼,这美人娇躯猛颤,旋即瘫软在男子身上,动弹不得。


  琴岚只听得这男子一阵心满意足的大笑,便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,将身前女子樱口堵死,再把这美女打横抱起,俏脸向下,横担马背之上,一手按着马背上的女子,一手扯着丝缰,一偏马头向着树林深处而去。






  萧琴岚呆坐半晌,脑中想的全都是适才所见所闻,甚至还将马上的美人和自己比较了一下,若论容貌不相上下,若论身段傲人自当是自己更胜一筹。






  一阵冷风吹来,琴岚身子一震,这才清醒过来,不禁暗叫自己名字,此行究竟为何而来?千里追寻,好不容易发现金牡丹流落至此,却偏偏相隔一晚就人去楼空,嫡亲要犯不曾拿住,窝藏之罪又从何谈起,故此一路追踪至此,谁知遭遇此等艳事,萧琴岚年纪虽轻,又是女子,未曾婚配,但身为捕快,这男女之事倒也比寻常之人知晓甚多,加之平素又自视清高,谁知今日经此一事,竟如此难以自持。






  萧琴岚取出金牡丹画影图形,比较之下确定刚才女子并非金牡丹,可依足迹来看却有两人一马,如此看来这对男女倒颇为可疑,心下定计,便收摄心神,将自己马匹悄悄拴好,蹑足潜踪直奔树林深处而去。
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五)夜宿


  白马轻蹄缓步,不多时便已来到适才吊打金牡丹的树下,这俏牡丹早已将打散的发髻重新梳好,眼角眉梢则尽是春色,虽已穿戴整齐,但肚兜薄衫尚且难遮这美娇娘的傲人双峰,故此小半截雪白肌肤露在外面,欺霜赛雪,隐隐还能看到道道血痕,只是那扯破的小衣不能再穿,却也被她和棉绳、麻索一样,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地上,此刻正跪坐地上,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手镣放在腿上,罗裙散开遮着大半截玉腿,只余一截小腿露在外面,赤裸的玉足上业已打好脚镣,正静静等待左欣归来。






  牡丹听闻马蹄声响,仰起俏脸轻轻唤了声公子,便垂首不语,两只小手却紧紧握着衣角,偷偷望向马背,但见表妹又被如同昨晚一般的捆绑起来,散发赤足,被左欣一张大手按着背臀,横担于马背之上,长裙被提至腿弯,露出半截小腿和赤足,一张俏脸泪痕犹存,樱口塞着绢帕,撑得粉腮微微鼓起。






  赛玉凤看到姐姐就在前面,娇哼一声,努力扭动身子,直至此刻,仍是觉得骨软筋酥,但见牡丹穿戴整齐,也未上绑,心下稍宽,忽然发现地上两捆绳索旁边的一物好似姐姐贴身的小衣,心中暗想:「难道姐姐也……」






  赛玉凤正在胡思乱想之际,左欣已然跳下马背,笑道:「让牡丹姑娘久等了。」抬手把马背上的赛玉凤抱下,放在地上,顺手取出这美凤儿口中布团。






  金牡丹抬头一看,但见表妹身上绑绳交错,眼光一垂,看到赛玉凤罗裙之上点点血迹,心知表妹也已失身,唤了一声:「凤儿」,一想到那人适才连番征伐自己的种种景象,凤儿年纪尚轻,不知又受了多少罪,心中一阵难过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




  赛玉凤口中毛巾一被取出,立即娇声唤了一声姐姐,正要询问姐姐是否安好之际,发现金牡丹尽是关切之情正向自己望来,这才想到自己仍是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着,再一低头,才看到自己裙摆之上点点殷红,想到适才自己的遭遇,鼻子一酸,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,差点就要哭出来。






  左欣哪管那许多女儿家的心事,顺手将赛玉凤押了过去,迫她跪在金牡丹身边,先送开绑绳,拿出手镣、脚镣给玉凤戴上,又取来黑纱将姐妹二人眼睛蒙上,抬头看看天色,已是不早,便开始准备营帐,篝火。






  萧琴岚追踪至此,隐在树后,见果然还有一女子在此,心中高兴,但奈何相距甚远,只看到那女子体态丰腴,面容却分辨不清,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好像要走开一时,却将树下两女都黑纱蒙眼,琴岚一咬银牙心中暗骂,但也不敢再往前行,恐被发现,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,谁知那人竟在那里拾柴生活,还搭起了营帐,眼见那两个女子被赶进帐内,萧琴岚顿时气结。






  眼见天色已晚,琴岚无可奈何,狠狠心想要过去查看,探身一瞧,那人已将火堆生起,借着火光,萧琴岚定睛一瞧,觉得远处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,猛然想起几年前这人好像帮官府破过一起大案,缉拿盗匪,那时自己才刚入行,只是这人在后堂领赏银时远远见过一面,没想到如今竟干起抢掳女子的事情,心中暗躇:辛好未曾贸然近前,这人武艺极好,远胜自己,倘若失手,一想到适才马上美女的遭遇,琴岚不禁芳心乱跳。思前想后,决定还是等明日天明,想法接近查看,再作计较。






  左欣坐在火堆旁吃饱喝足,起身悄悄走到帐旁,侧耳一听,暖帐之内姐妹二人正在窃窃私语:






  「嗯,虽然绑法简单,但贴身捆绑,而且每道绳索都要勒进身子方可罢休,只紧了片刻,双臂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。」






  「那姐姐身子还疼吗。」






  「公子他用的棉绳捆绑,下手虽重,比起麻绳好受的多了,姐姐没事,凤儿你呢?」






  「这次不似昨晚那般死死紧着人家,又穿着薄衫,因此松了绑,过了一会凤儿就不疼了,嗯,姐姐身上的伤痕,是公子打的吗?」






  「嗯。」金牡丹轻轻叹了口气。






  「他怎麽尽捡这些羞人之处下手,姐姐,还疼吗?」






  「过几天就好,已经不疼了,凤儿,公子可曾打你?」






  「嘻,本来要打,人家扮可怜任他处置,就躲掉了。」






  「还是我家凤儿乖巧,能得公子怜惜,哪像姐姐。」






  「才不是呢,人家猜定是因姐姐体态丰腴,公子他才想要紧绑,又怕姐姐受不了,才用棉绳,捆那个…那个,对了,彩藤压牡丹,嘻嘻,又因为姐姐长的如花似玉,千娇百媚,故此才要狠狠欺负姐姐,对不?」






  「你这小蹄子,那里学来这些,下次你再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了,看姐姐还帮不帮你!」






  「嗯,绑就绑了,人家双龙锁娇凤,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,嘻嘻。」


  「哼,才刚懂事就如此放浪形骸,看我怎样收拾你。」






  「嘻嘻,姐姐也是,少要教训别人,咦,我看姐姐胸脯又大了好多。」


  「你这丫头,讨打。」






  一时之间帐内莺歌燕舞,二女显然已经打成一团。






  左欣正要掀开门帘,看看这旖旎风光,忽听帐内又安静下来,等了一会,听得赛玉凤娇声说道:「那人这样之后,姐姐和我今后是否就是他的人了?」


  「姐姐无家可归,只求片瓦遮身,今日以后,已非清白之躯,是福是祸也只能如此了,只是凤儿你年纪尚轻,唉。」






  「凤儿只要陪着姐姐就好,只是人家听说成亲又是花轿,又是胭脂,又是新衣服的,我和姐姐嫁人却只有大捆的绳子。」赛玉凤赌气说道。






  听到此处,左欣挑帘进来,笑道:「两位美人说的东西暂且记下,日后定当奉上。」






  二女不知都被听去了些什么,羞得俏脸绯红。左欣进得帐内,动手将她们的手镣去了,一晃手中棉索,吩咐道:「还得先请两位娘子自行将衣衫款去。」


  姐妹二人一听又要裸身捆缚,不胜娇羞,稽首低垂,左欣一见也不动怒,取出黑纱将两个美人双眼蒙上。






  「如此一来便无人看到,两位美人可以宽衣了,左某在帐外等候两位娘子。」


  过了半盏茶时间,帐内传来金牡丹的声音:「公子,凤儿有些害羞,奴家可否先出来呢?」






  「也好,那就恭候牡丹姑娘了。」话音未了,门帘一挑,金牡丹款步而出,左欣提着绑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来。






  月光之下,金牡丹霜肤胜雪,双眼蒙着黑纱,更添几分无助,发髻打散,如瀑青丝只用一根头带扎着,粉臂交叉掩在胸前,双峰傲然挺立,细腰翘臀,玉腿紧紧并在一起,更显修长。






  见左欣不曾动手,知他在不住打量自己,牡丹俏脸一红,轻轻唤了声公子,便垂首不语。






  左欣这才快步转到金牡丹身后,先把长发拢到姑娘身侧,绳索一拢金牡丹肩头,轻轻下压,姑娘顺势跪在地上,棉索游龙走凤,不多时,便将这娇媚牡丹捆绑结实。






  随着金牡丹一声娇哼,已被提起身子,押入暖帐。






  帐内,赛玉凤跪在地上,玲珑娇躯已然身无寸缕,听到有人进得帐内,赶忙双手掩胸,俏脸低垂……






  左欣将金牡丹轻轻一按,让她跪在地上,再取出毛巾塞好小嘴。






  提着绳索绕到赛玉凤身后,将长发拨到一边,俯下身来将绑绳压在玉凤颈后,绳索一触肌肤,这美凤儿又冷又怕,娇躯轻轻颤抖起来,左欣那管这许多,绳子绕过肩头,从腋下抽出,一拢双手,就在两条春葱一样的粉臂上打起绳圈来,捆扎停当,再捉着两只小手将玉凤的小臂反折到后心,交叉捆绑,最后再穿颈吊臂,后心打结,把这美娇娃算是结结实实的绳捆上绑。






  左欣转到玉凤身前,左手捉着姑娘娇俏下颌,轻轻一板,虽然黑纱蒙眼,不但难掩俊俏面容,反倒更添几分凄婉之色。右手也不闲着,在玉凤胸前两团挺翘的娇乳上各捏一把,弄得姑娘身躯轻颤,娇哼不已。






  美色当前,左欣宽衣解带,心中欢畅之际,一时间帐内莺婉燕蹄,春色无边,一夜下来,颠鸾倒凤,只把二女弄得骨软筋酥,连声讨饶,好不快活。






  看着沉沉睡去的两个美人,左欣心满意足,心中盘算着:几日之后,如何才能带这两个美娇娃穿州过府躲过官府缉拿呢?
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六)琴岚


  左欣看着自己套好车辕的白马,心中不禁苦笑,「带着二女赶路,既要舒舒服服,又得掩人耳目,便只有委屈马儿你做一次拉车的牲口了。」想罢跳上轿车,一挥马鞭,口中喝了一声驾,白马四蹄蹬开,出了市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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